阿玛迪斯·米勒不服,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被一个小孩子比下去。
他说:“就算你关于道德和秩序的论述是对的。那么我问你,美国的华人,在我们工人游行争取自身利益权益时,他们却自甘堕落,自降身价给资本家打工。我管这叫破坏规则,而你们却称之为——勤劳,并认为这是一种美德,我认为这是一种怪诞而令人愤慨的优越感,并且是一种自私行为,你又怎么说?而我们工会为工人制定的恰当工作时长,这种美好的秩序,却一再被华工破坏,严重影响我们的生存环境,你又怎么说?”
德福微微一笑,笑的成竹在胸。
为何这么自信?
因为眼镜上,立刻就给出了答案。
这种可以随便作弊的“考试现场”,能不令人感到痛快吗?
他反问道:“米勒,我问你,你觉得暴力是正确的吗?”
阿玛迪斯·米勒眯起了眼睛,先在大脑里转了一圈才回答:“如同你所言,阻止破坏合作行为的暴力,我认为是正确的,否则就是错误的。”
德福继续侃侃而谈:“暴力分两种,一种叫硬暴力,一种叫软暴力。先说硬暴力,西方诸国,四处殖民,掠夺他国财富和资源,在不发达国家进行经济和政治势力扩张,这就是硬暴力,你认为这正义吗?”
“啊这……”
阿玛迪斯·米勒实在无法堂而皇之的厚颜无耻的说这是正义的。
德福冷笑,忽然向前迈了一步,在心理上给阿玛迪斯·米勒增加压力:“你也知道,这是不正义的,你们却这么干了。
好,那么我们来说软暴力。
我们吃苦耐劳,认为是美德,你们却好逸恶劳,并以此为荣。
姑且是我们吃苦耐劳的勤奋美德,破坏了你们好逸恶劳的秩序,姑且这算是一种软暴力。
你们可以四处实施硬暴力,却强迫我们不能实施软暴力,这是何道理?”
阿玛迪斯·米勒脑瓜子嗡嗡地。
和之前他说出那番话,记者无法反驳一样,此时他也语塞了。
最后,他使出了西方惯用的强盗逻辑:“世界总不会是绝对公平的,强一些的国家,总是要占一些优势,这是无法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