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看过张伯伦先生写过的有关冰川沉积、古生代的调查报告,他对这些远古的事情很有发言权,你可以向他请教。”
赵传薪刻她名字,还得先聚沙成塔立个碑才行。
“咳咳……”
只是想到不能一直在赵传薪身边,心底又多出一丝落寞。
塞缪尔·戈德伯格理所应当坐主位,赵传薪和托马斯·张伯伦在一侧,瑞秋·克维斯和苗翠花在另一侧。
“啊?”赵传薪回过神:“刚刚我想到了一些很古老的谜团,那种拨不开迷雾的感觉,就好像有一只脚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一样让人心痒难耐。”
不难看出瑞秋·克维斯靠搜集这些小玩意儿打发了不少无聊的时光。
吃完饭,杯盘狼藉,在端餐盘的时候,苗翠花关切的问:“瑞秋,你是不是干重活了?怎么腿看着有些软呢?”
地板果然已经铺好。
传送回去,继续雕刻木片。
“叔,今天干啥?”
“你们好呀。”赵传薪乐呵呵的打了个招呼。
赵传薪看看苗翠花,又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瑞秋·克维斯:“……”
【红岛女修士已经离开返回符文之城去了。】
然后又对托马斯·张伯伦说:“张伯伦先生,你的高徒阿玛迪斯·米勒,真是一個率真而执着(沙比)的优秀年轻人。”
【我很幸运,这里也有地下暗河,虽然很深。】
我焯……这也太刺激,太神奇了。
预测日俄战争结果,预测关外形势走向,预测慈禧和光绪的生死,一桩桩一件件,杜立三已经把赵传薪奉若神明。
苗翠花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么多人,你竟然还不忘作怪,真是胆大包天。
赵传薪嘴角一扯。
勤劳的人闲不住,好一通忙活后,赵传薪披着睡袍再次来到冰冷的客厅。
托马斯·张伯伦开口说:“能给我一杯牛奶吗?”
然后苗翠花也认真地看了看:“原来上亿年前就有鱼了,想来也不比咱们正在吃的味道差。”
赵传薪已经吃完,将刀叉撂下,掏出烟点上吸了一口说:“南极?没什么挑战性啊。要说去月球,那或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