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抵达了柏林的郊区。”
然后赵传薪又回归了哈弗尔河。
从哈弗尔河与拉贝河交汇处到现在不过走了四十多分钟,但蜿蜒的路线拉伸了赵传薪的观感,让他觉得走了很久。
星月说:“走过一次后,下次我能给你规划更科学的路线。”
赵传薪摇头:“算了吧。”
这一路上他看到了延绵平整的农田,晶莹剔透的湖水,通体雪白的盐山,山峦迭嶂间的巨桥,未被开垦的树林和一些古怪的石群。
景色不能说不好,城市不能说不热闹,但赵传薪提不起兴致。
柏林河道四通八达,赵传薪从哈弗尔河并入施普雷河,沿河向东行驶,两岸的巴洛克奢华风格宫殿逐渐多了起来。
赵传薪便知道,他要抵达市中心了。
果然,当赵传薪看到了柏林城市宫前面的海神喷泉时,星月提醒:“到了,据我所知,威廉二世便住在此处。”
赵传薪上岸的地方有士兵守卫,他们已经看见了河水里造型奇特的交通工具,正伸脖子望呢,赵传薪便跳出了一代游侠,收起同时纵身越向码头,星月助力。
这里是皇帝的行宫,没有钢筋混泥土要塞和固若金汤的堡垒,只有戴着尖顶、蒙着卡其色盔罩头盔,穿着原野灰色和金色纽扣的士兵,像是呆头鹅一般伸着脖子。
他们扯着带有红色滚边的裤子,伸手扶住头盔,勃兰登堡式袖口略显浮夸华丽,白色的领章倒是很干净。
等赵传薪跳上了岸,他们才如梦初醒:“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爸爸。”赵传薪抬手一巴掌。
啪……
禁卫步兵让赵传薪扇进了河水里,这人显然水性不佳,加上天寒地冻,扑腾着呛了几口水才呼救。
其余禁卫步兵大惊失色,抽刀的抽刀,拿枪的拿枪。
赵传薪拉住一个禁卫步兵头盔带子,将他拉的低头弯腰,顺势膝撞。
咣……
这人脑瓜子嗡嗡的。
赵传薪抽出他的佩刀,一招达摩渡江,将后方士兵喉咙刺穿。
远处,穿着带彩色底板领章立领乌兰卡上衣、戴着大盖帽的禁卫骑兵骑马冲了过来,口中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