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女人当中吸烟的少。
奥古斯特·维多利亚是个有些神经质的女人,她摇摇头表示不用。
赵传薪翘起二郎腿说:“多娜,伱知道吗。我这些年,去过很多地方,有时候睡在床上,有时候睡在屋顶。以前,我以为我连一只鸡都不能杀。但后来我发现,我只是不愿意屠宰任人宰割的弱者,但是,如果有强者挑衅,我杀了强者,我会睡的更加安稳。我杀的第一个人,是恶贯满盈之辈。那时候,我心里便种下了一颗暴戾的种子,它无声无息,生根发芽。它在黑暗中展开,它不停扩散无数细节,它既安静又暴烈,它马不停蹄反复涂抹修改,直到我变成了今天的我。没错,我就是你们口中的远东屠夫赵传薪。”
奥古斯特·维多利亚瞳孔地震。
她强调说:“先生,我不是恶人,甚至我一直在做慈善,我是德国红十字协会主-席。”
“所以你没死啊。我知道,在你身旁的抽屉里放着一把袖珍手枪,你刚刚要是拿起了它,你现在已经死了。”
奥古斯特·维多利亚庆幸不已。
一念之差,活命了。
她问:“先生,您闯了这么大的货,为什么还不离开?”
“跟你说了,我等威廉二世呢。”
“他出去了,他得知有敌人入侵,更不会回来了。”
赵传薪起身,在窗外墙角插了个眼。
他回来说:“他会回来,你丈夫是个自大的蠢货,他一定不服气。我来这里,主要是因为他的一幅画和一句话。”
奥古斯特·维多利亚并不知道威廉二世又说了什么蠢话,干了什么蠢事。
她惊慌的心情暂时平复,好奇问:“先生,您说的是什么画?什么话?”
赵传薪手一伸,变戏法般的多了一幅画。
他抖开画,奥古斯特·维多利亚瞪大眼睛。
她终于知道赵传薪为何来这里了。
赵传薪说:“你丈夫威胁我女儿,说当她继承王位,他就要侵略荷兰攻城略地。你丈夫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奥古斯特·维多利亚更惊讶了:“您女儿是谁?据我所知,您在清国连贵族都算不上吧?”
“我女儿是朱莉安娜,她也是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