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举止粗鲁,不求上进,我母亲说我脑子不好,也有人说我那个外甥,也就是德国皇帝威廉二世脑子同样不好使,哈哈。我的父亲,说我是個滑头。我父亲听说我很笨,就急着回来想要亲自教育我,结果染上风寒而死。我母亲将他的死归咎于我……”
爱德华七世絮絮叨叨的说着他的身世。
赵传薪耐心的听着。
朱莉安娜居然也很给面子做了一次安静的听众。
爱德华七世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君王。
他的许多做派不是演戏,比如他喜欢和贩夫走卒、王公贵族等各个阶层的人打交道。
大致和赵传薪一样,从来不怯场。
赵传薪傲上媚下,爱德华七世却一视同仁。
后面,爱德华七世说的是他的风流史。
当着孩子面,他没有说的太露骨,只是粗略的讲了讲,但时不时猥琐的笑,还是能让赵传薪明白当时年少的轻狂与放肆。
爱德华七世说:“即便到了今天,女人依旧让我充满活力。”
朱莉安娜咬着手指头:“呵呵,女人。”
赵传薪:“……”
爱德华七世的话被打断,但他依旧不生气,乐呵呵的说:“我那个外甥威廉二世,他就是个蠢货。他恨我,仇视我,但他不知道,是我在欧洲列国的斡旋,遏制诸国膨胀的野心,否则早就人脑子打出狗脑子了。”
赵传薪倒是听过一个说法——长袖善舞的爱德华七世让一战推迟了十年。
见赵传薪不语,爱德华七世继续说:“赵,你看我还有救么?我发现医生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朱莉安娜也望向她爹。
赵传薪取出一个透明的试管瓶,说:“知道这是什么么?”
爱德华七世摇头。
赵传薪扒开瓶塞:“这是活死人肉白骨的灵丹妙药。”
爱德华七世眼睛一亮,伸出了手。
朱莉安娜也伸出了小手。
赵传薪却仰起脖子——咕咚。
一饮而尽。
爱德华七世:“……”
朱莉安娜:“……”
我焯,这就有点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