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谕旨”字样才能生效。
今天是除夕,但少壮亲贵都在紫禁城中。
爱新觉罗·载沣问载涛:“前段时日,北边枪炮齐鸣,颇不寂寞。却听闻赵传薪远赴海外,回来后可有异动?”
爱新觉罗·载涛摇头:“我的人传消息回来,说胪滨府张灯结彩,街谈巷议中,赵传薪未曾有所异动。”
“赵传薪本是心窄量小之辈,他若起兵大动干戈,依你之见,朝廷该当如何?”
爱新觉罗·载涛放下茶盏,沉吟片刻道:“听闻那攻打胪滨府的贼人当中有俄人有日本人,日本不再胪滨府内,赵传薪也无可奈何。唯独俄人近在眼前。赵传薪攻打俄人,坐壁旁观即可。坏就坏在,传言说那伙贼人向西而去,进入草原。赵传薪若是贸然进犯草原,朝廷便要坐蜡,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爱新觉罗·载沣皱眉冷哼:“自然要管,别忘了,他现如今还是朝廷命官呢。”
“也不是不行。可赵传薪不听呢?”
如果赵传薪不听朝廷号令,不但起了坏的示范,降低朝廷威信,搞不好还会和赵传薪闹翻。
本就忌惮赵传薪,赵传薪在德国柏林大闹一场还能全身而退,爱新觉罗·载沣就更畏赵如虎了。
载沣问载涛:“你练兵许久,若和赵传薪起了冲突,你有几分把握退敌?”
载涛摇头:“我只知练兵,不知打仗。”
“……”
一句话,把爱新觉罗·载沣整无语了。
“再看看吧。”
……
被遣返老家的袁慰亭,此时也在打听胪滨府的消息。
“赵传薪如何了?报复了吗?”
“未曾。”
“他在等什么?此人素来报仇不隔夜。”
“想来是等过了年吧。”
袁慰亭也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他的眼睛里闪烁着野望:“赵传薪回归,俄人动向如何?”
“俄人自边境枕戈待旦,排兵布阵,风声鹤唳。”
……
赵传薪在家门上挂桃符,是龇牙咧嘴的秦叔宝和尉迟敬德。
丽贝卡·莱维好奇道:“大人,这究竟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