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堂约翰·康斯坦丁,是乌尔基迪·戈麦斯的手下,萨尔瓦多·温贝托,那是一个强壮蛮横的男人,手腕的力气很大,曾经徒手掰断了一根牛角。”
徒手掰断牛角?
赵传薪眉头一挑。
如果是一整根取下的牛角,他都不敢吹这样的牛逼。
米格尔·埃斯特万哭丧着脸说:“萨尔瓦多强暴了我的妻子,把我孩子的肋骨打断了一根,威胁我说下次会杀了我。或许,待会儿他就会去我家。”
尽管是异地他乡,但这种坏到骨子里的人,让赵传薪多少有了以德服人的冲动。
赵传薪取出一枚铜眼交给米格尔·埃斯特万:“你把这个摆在你家院墙上,只要萨尔瓦多来了,你就大喊——有种来打我啊?这时候,你就会得救。”
米格尔·埃斯特万满脑门问号。
阿居雷·伊达抿着嘴,极力掩饰想笑的冲动。
米格尔·埃斯特万有些生气道:“堂约翰·康斯坦丁,我已经对您表达了尊重,为何要如此戏耍于我?”
“谁他妈戏耍你了?老子闲的吗?”赵传薪不耐烦的骂骂咧咧:“你要是想活命,就这样讲。好了,别叨逼叨了,赶紧回去吧,晚了妻儿都被人打死。”
米格尔·埃斯特万觉得自己被耍了。
但是人心很奇怪。
即便觉得大概率被人涮,可心里犹自抱着一丝侥幸,接过了铜眼转身离开。
反正酒都已经让人家喝了。
他回到家,想了想,将铜眼摆在墙上。
之后沮丧的进屋。
他妻子问:“怎么样了?”
“哎,别提了,让人骗了酒和糖,真是晦气。”
“都说外乡人富有,他会骗你两瓶酒?”
“只有上帝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刚说完,大门外就传来萨尔瓦多·温贝托的破锣嗓子:“米格尔,我来收地了。”
米格尔·埃斯特万和他妻子面色剧变。
“糟了!”
两人第一想法是逃走。
但是人可逃,地拿不走。
还必须出去面对萨尔瓦多·温贝托。
米格尔·埃斯特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