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是傻子,迪亚斯的做法,老油条们并非不知道,只是不说罢了。
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利益就好。
国家就是这样烂透的。
正如州长所言,卡米洛·托里克霸道惯了,就算明白,心里也拐不过那道弯。
卡尔德龙·贝拉兹克斯见状,沉思片刻,他不打算以身犯险,让手枪队保镖和那人硬拼。
他说:“这样吧,让我去跟他谈谈。”
说罢,带着保镖头子和一众保镖出门。
二月的狂风怒号。
卡尔德龙·贝拉兹克斯稀疏的头发被风吹乱,露出的光秃秃的脑门。
他那荷枪实弹的保镖队伍众星拱月寸步不离,凝神戒备。
那四个人已经来到了庄园内,在院子里,双方摆开了阵势。
卡米洛·托里克站在了卡尔德龙·贝拉兹克斯身后。
庄园外,还有一群远远观望看热闹的镇民,对这边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见了这一幕,卡米洛·托里克觉得颜面尽失,如果不将这外乡人彻底弄死,他在奎特沙兰将再无威信,再也无法吞并镇民的土地了。
地主家的傻儿子胡文西奥·托里克,见了赵传薪,还笑着打招呼:“康斯坦丁先生,你看,我姑姑送给我一个笛子。”
赵传薪勾勾手,面对手枪队保镖团视若无睹,说:“拿过来我看看。”
胡文西奥·托里克将笛子交给了赵传薪,还教了他几个吹笛子的要点。
很快,赵传薪就搞明白了。
现在老赵也是个通乐理的艺术家,将笛子擦了擦,送到嘴边。
这是一把盖那笛。
赵传薪原本以为瞎吹几下,却发现能掌握3级光刃符文的脑袋,面对这种新鲜乐器手到擒来,毫不费力。
加上他服用六识药剂后,对身体的每一处掌控达到了巅峰,无论是嘴还是手指头。
才吹了一声,盖那笛的声音便让他想起了一首曲子《最后的莫西干人》。
狂风卷起了他的衣摆,赵传薪戴着墨镜,端坐与马背,笛声被风送到了在场每个人耳中。
苍凉,遒劲,好像是谁在抗争,好像是对掠夺者的诅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