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被赵炭工吓破了胆,他嘎嘎乱杀下,却依旧不敢捡枪。
赵传薪指挥投降日军:“还能喘气儿的站好,站成竖着一排。”
众日本兵松口气。
如果是横着一排,可能就是要排队枪毙俘虏。
但竖着一排,问题不大。
他们携伤扶残,站成一排。
赵传薪还指挥呢:“诶,你,你往里进一进……”
张作-霖不明所以,也不敢问,只是在旁看着。
等日本兵站的差不多了,赵传薪往后退了十米远,掏出战弓和赤贫箭。
他以发声器官扬声:“记住了,我这一箭下去,不死的,我就放你们离开。”
说完,弯弓搭箭,赤贫箭激射而出。
张作-霖与其手下,终于知道前头看见的柔和的光晕是啥了。
赤贫箭刺穿队伍第一人胸口,旋即速度不减的穿过第二人、第三人……
因为高矮不一,有的人被刺透了胸口,有的人被刺穿了脖子,也有的是腹部,当然,还有的因为站歪了,只是擦伤而已。
总之,赤贫箭无声无息的往后飞,给日军俘虏串了糖葫芦。
日军俘虏,终于明白了赵传薪意图。
可此时再想拼命,为时已晚。
死了的一了百了,重伤不死的在地上疼的打滚,轻伤或毫发无损的则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精神崩溃。
“妈了个巴子,好狠呐!”
张作-霖心说:此人嗜杀,更甚从前。
赵传薪回首,眨眼间就到了张作-霖面前,轻拍其肩膀,都能让张吓得打了个激灵。
“老张,听说你剿匪有功,含泪血赚7个营人马?”
张作-霖心里是害怕的。
万一这人杀红眼了,连他也一起嘎了咋整?
他老实巴交的回答:“全赖徐总督提携。”
赵传薪点点头:“那啥,我找地方睡一觉,你们在这玩的开心,吃好喝好,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
张作-霖:“……”
满地断肢残骸、肥肠脾肺的,谁他妈当成自己家呀?
他苦着脸,刚想说话,赵传薪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