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杀的失去下颌的伤口生疼。
赵传薪见他瞪着自己,笑了笑说:“我给你服用了猛药,放心吧,你一时半会死不了。这不比刨腹自杀有趣的多?你这么喜欢瞪着我看,我索性让你连眼睛都不眨好了。”
说完,手指头伸向远野贵树的眼皮。
远野贵树的眼睛眨的比蝴蝶扇翅膀还快。
那种恐惧、绝望、生不如死的痛苦,让他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悔意。
早知如此,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动刘永和一根毫毛,甚至都不会选择参军。
赵传薪动作精细的如同外科医生,手艺精湛的一塌糊涂,在星月的辅助下,他用极窄光刃,考究剥落手腕关节和筋,之后用力扯断。
天飘起了毛毛细雨。
枪林弹雨只等闲,硝烟火舌没奈何。
风瑟瑟凄凉,雨潇潇寂寞。
待日军几乎将弹药打尽,也走的近了,那边远野贵树才死的差不多,毕竟活力泉水也非活死人肉白骨的灵丹妙药。
赵传薪抚摸头颅,旧神坩埚烙印熔炼血肉,徒留森森骷髅。
赵传薪手抓骷髅头起身,只觉得心头一口恶气大多去了,但尚有一丝戾气留存。
面甲合上,赵传薪闪现日军士兵左侧,信步横挪,一步丢一枚星月1908手雷。
轰,轰,轰……
几十日军分崩离析。
赵传薪这一路横推过关斩将,死在他手上的日军、韩国警察和百姓不计其数。
街头巷尾,不少家中有死伤的百姓朝赵传薪怒目而视。
路过一户人家时,门口站着个女人,搂着死去的丈夫,雨水沿着她额头散乱的发丝流下,她朝赵传薪啐了一口,吐在了赵传薪的腿上。
赵传薪微微一笑:“既然你着急下去陪他,我送你一程。”
说罢,抬腿一脚抽过去。
咣!
女人的脑袋撞击门框,反弹,顿时瞳孔扩散。
周围人见了,面露惊惶,不敢再瞪着赵传薪。
赵传薪挺了挺腰背,身上水汽蒸腾。
他点上一根雪茄,看着周围人,语气平淡,可穿透力极强:“你们这群贱皮子,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