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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头,有一座白墙碧瓦的大院,是上次赵传薪横推时的漏网之鱼。
此次会议就在这座大院举办。
日、英、德、俄、比、法、奥匈、意、西班牙、清十国代表各就各位,作为军备限制委员会代表的弗洛斯·冯居于上首,现在就等主角到场。
沙俄代表参加过签署《戊申条约》会议,知道赵传薪秉性。
他见弗洛斯·冯将赵传薪位置安排在最下首,好心提醒:“冯委员,你最好不要将赵传薪安排坐在那里。”
弗洛斯·冯疑惑:“为何?”
这里的人,代表各国。
而赵传薪,仅能代表他个人,居于下首有什么问题?
沙俄代表说:“上次我们这样安排,被他当场踢死一个人。”
“啊这……”
其余人坐立难安,纷纷扭动屁股。
“只是座位而已,要我看,让他坐上首吧。”
“对,没必要和赵传薪争。这里都是绅士,只有他是屠夫,我们要讲究身份。”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廕昌说。
日本代表,陆军大臣寺内正毅说:“也不见得,如今是十国,我不信他赵传薪还敢肆意妄为。”
没等弗洛斯·冯说话,门外传来喧哗声:“岂有此理,事情发生在我们大韩土地上,我们韩国竟然无权参加会议?”
寺内正毅勃然色变。
弗洛斯·冯皱眉:“先将他带进来。”
进来的人个头不大,大脸盘子,唇上两撇鼠须,但眉毛很重。
他挣扎说:“老夫李范晋,乃大韩帝国特命全权公使!”
弗洛斯·冯看向寺内正毅,寺内正毅脸色阴沉:“你是谁任命的?为何我会不知?”
韩国如今把持在日本手里。
在场的人觉得有乐子看了。
李范晋冷笑:“我是大韩帝国的臣子,你是日本的臣子,你不知道,岂不正常?”
有人窃笑。
“你……”寺内正毅沉声道:“伶牙俐齿!韩国危在旦夕,是我们大日本帝国出手相助力挽狂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贼子。我看你也不必做什么公使了,来人,将他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