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不敢托大,让星月探测周围水流缓急,然后找出一条相对而言安全的路线。
然后拽住一人手臂,说了声“闭气”,便拉着此人下水。
这次果然好了许多,赵传薪轻松将这人拖上岸。
他指着东山说:“找个高处暂避,到地方将这块红绸子当旗绑在树上,我让其余人与你汇合。”
这人也跪在地上磕头:“恩公,一定要把俺爹救出来,俺,俺也给你立生祠……”
赵传薪闪现,救人,闪现,救人……
循环往复了三十多次,终将所有人救出。
他坐在一块变质岩上休息,身后跪倒了一大片:“恩公还请告知名讳,让俺们好给恩公立生祠……”
赵传薪却恍若未闻,只是安静的坐着抽烟。
其实自从他服用六识药剂后,每次吸烟,都能察觉到有物质好像针似的不断地扎血管,那种对心脑血管的刺激和破坏,比喝酒什么的还要严重。
但他就是无法戒断。
太难了。
他在想,这几年天灾人祸不断。
救人是救不过来的。
只是自己地盘,他还是想要照拂一二。
他弹飞烟头,对众人摆摆手,几个纵跃便消失在林间。
有人说:“无妨,等俺向鹿岗镇保险队的好汉打探打探,他们终归知道的。”
“对,等水消了,俺也去。”
……
赵传薪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传送到24号眼,会宁北大门。
他先去查看了下水情,发现地都淹了。
北岸地势较高,受灾轻些。
南岸地势低,已成泽国。
会宁被两条河夹着,洪水漫扬下,韩国百姓瑟瑟发抖。
关外商会的人倒还好,只是损失了一批货物。
北岸,在小锅沟外,赵传薪也看到了类似三角洲那样的沙洲,洪水包围了幸存者。
但是并不见背水军的身影。
此时天色暗淡,已经到了黄昏,赵传薪看雨势不大,没急着救人,动用能量涨落趋同符文碎片,传送回奎特沙兰休息。
无独有偶,奎特沙兰也到了雨季,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