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么晚了?”
赵传薪面色一板,呵斥道:“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成何体统?”
黑田利良:“……”
赵传薪拍拍他肩膀:“小良子,此事交给你了,你办事我放心。”
然后他对屋里喊了一声:“诶,良子他婆娘啊,你别担心,没什么事。等良子出去办事,我就来照顾你,家里没有男人就没有安全感,这我懂的。”
黑田利良老脸一黑……
……
第二天,弗·奥·科诺诺维奇听手下报道。
“大人,咱们的兵,有五人被自己射死,三人被自己人射伤。其余人全部大腿外侧中弹,没一人死亡。凶手枪法精准,能在夜里视物,神出鬼没的根本抓不住。暂且不知凶手是一人还是多人,总之,昨夜里沿途100多俄里的哨所、兵营、阵地无一处幸免!”
弗·奥·科诺诺维奇气抖冷:“是赵传薪,绝对是赵传薪!”
每一枪,都射在俄兵阔筋膜张肌或股外侧肌,准的吓人,绝不会射中动脉,甚至全部绕开了股神经。
有这种枪法,这种神出鬼没行踪,这种夜晚作战能力的,全天下除了赵传薪再没别人。
手下心说:早跟你说了,别跟赵传薪耍赖,你就是不听,怪着谁了?
弗·奥·科诺诺维奇发泄完脾气,也只能无奈道:“告诉赵传薪,我要和他会面谈话,需要有第三方在场,就让日本人也去好了。”
他仅用了三天,就走到了维和局。
此时天气已经冷了起来,一路上,弗·奥·科诺诺维奇看见路两旁田地里作物收成,心底就是一阵冷笑。
对岛上流放犯或自由民生活境况,任何怜悯都是对上级回报的口头上的措辞,一笔带过而已。
然而,岛上居民生活真的不容乐观。
抵达维和局后,日方代表仍是松平昆阳带着黑田利良。
弗·奥·科诺诺维奇的谱倒是摆的很大,带了两个文书,两个仆役,一个厨师,一个信使,一个女使,和士兵若干。
当他看见维和局中那些跑步的男女士兵,和工地上那些热火朝天的工匠后,很是吃了一惊。
“男兵都是俄人,女兵都是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