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被炸,只能更加刺激宫下太吉。
赵传薪玩味的看着他:“这个也不算是合格的理由,难道你喜欢出卖朋友?”
“不,赵大人,你误会了。如果我有足够勇气,我会加入宫下太吉。但我很怕死,所以只能苟且偷生。但我想,宫下太吉一定会被捕,他没那个能力。如果是那样就太遗憾了。”
听了这个,赵传薪懂了。
他坐直身体,假惺惺说:“其实我一点也不讨厌日本人,真的,我讨厌的只是天皇和他的军-国主-义爪牙。是他们在东亚煽风点火。”
水泽秀男感同身受,小鸡啄米点头:“对,是这样的。”
赵传薪重新靠在椅背,一手搭扶手,一手弹烟灰,栽楞着身子说:“但宫下太吉的行为是不对的,太残暴了,好吓人的。这样,你告诉我他要在何时何地投放炸弹,我去劝他一劝。”
“……”
……
宫下太吉坐了六小时火车去了东京。
他的包里装着黑火药、引线和罐头盒以及洋钉。
此时的火车没安检,随便带。
他试验过很多次炸弹,可无一成功。
最近一次试验,是在听说桦太厅和北海道厅被炸后,他直呼内行,终于造出他自认为成功的炸弹。
他没见过皇居,不知道那里守卫森严。
他坐着火车思考:天皇不在皇居,那是在哪儿?算了,不想了,去东京碰碰运气。
到了东京,他懵了。
妈的东京夜晚还这么多人?
那娘们可真好看,咦,她怎么搂着男人进去了?什么声音?
眼花缭乱,土包子进城一般,宫下太吉背着包逛了好久,也没找到天皇临时居所。
终于到了半夜,东京不再喧嚣。
东京因为屡次爆炸,警察加大巡逻力度。
宫下太吉已经身心俱疲,但还是东拐西绕,四处藏身躲避,那贼头贼脑的样子让人一看就知不怀好意。
走了半晌,忽然,他眼睛一亮。
他看到了日比谷的法院。
法院不远处就是被炸的皇居。
宫下太吉点点头:“就是这里了。这里也是不公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