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将一堆猎物装上爬犁,用绳子绑好,然后套在三代游龙两侧的牵引把手上。
“上车。”
干饭先上,赵传薪再上。
三代游龙内开着空调,干饭说:“太热,开小些。”
“要不你出去坐爬犁?”
“那又太冷。”
赵传薪想起它小时候,像个肉球的那会儿。
每到冬天,开门放它出去,它立刻一头扎进雪窝子里在下面像鼹鼠一样拱来拱去。
玩一会儿冻的瑟瑟发抖,却不想回去。
有一次它在灶边烤火,将毛燎了,疼的嗷嗷直叫唤。
一眨眼,好多年过去了。
到了巴尔虎,赵传薪收起三代游龙,一条绳子担在他肩上,另一条绳索则套在干饭肩头。
一人一狗顶着寒风,在荒原拖着爬犁跋涉。
霜染白了须发和狗毛。
赵传薪长出的短须和眼眉上都是霜,干饭也好不到哪去。
但是干饭跑的很欢快,狗吠声被寒风送出很远。
它已经很久没有和赵传薪独处,更别说带它出来像小时候那样玩耍。
太阳下山,赵传薪堆雪,盖了间雪屋。
干饭在旁边指挥:“不要尖顶,要圆顶。”
“门造的太大,容易灌风。”
赵传薪没好气:“擦,你行你上啊?”
建雪屋没有那么简单。
不管用雪砖砌,还是在雪堆内部抠凿,都需要一个前提——雪足够紧实。
赵传薪采取的方式是用雪堆从内部抠凿。
简单建了个雪堆,一人一狗钻进去,赵传薪还竖了个烟囱。
他作弊,取出水,润之领主的致意将水蒸腾成水雾附着雪表面快速冻硬。
他取出炉灶,生火。
“野猪你想咋吃?”
不出意外,干饭说:“蘸蒜酱。”
狗大孩子胖是满人说法。
干饭从德福家抱来,那时德福他爹吸食大烟,家徒四壁,如果没有赵传薪,干饭注定是一窝狗里被淘汰的次品。
必然饿死。
后来跟着赵传薪,它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