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你们疯了?赵传薪在胪滨府虎视眈眈,你们居然还敢如此?”
“我不参与,我不想死!”
新土尔扈特亲王密什克栋固鲁布冷着脸说:“甚至你们就不该叫我们来聚会密谋,此事传出,即便我没做出格的事情,恐怕赵传薪也不会放过我。”
那木囊苏伦端起金酒杯喝了一口,往桌子上一顿:“哼,我们已经派遣代表团接触沙俄外交大臣萨查诺夫,不日将有消息传回。箭在弦上,谁不赞成,便是我蒙古的罪人。”
不管怎么威逼利诱,在场18个王公,大半不同意参与此事,可谓是畏赵如虎。
畏赵如虎的,不单单是草原王公贵族,还有沙皇。
如果没有赵传薪出现,沙俄对草原及关外的惦记与日俱增。
可有赵传薪就不同了。
杭达多尔济和车林齐密特对萨查诺夫指天画地的赌咒发誓:“向你们保证,我们一回去,就和胪滨府签订划界协议,绝不会波及到胪滨府境内,绝不给胪滨府干涉之借口……”
外交大臣萨查诺夫向俄廷呈交上书。
俄廷多方考虑,尼古拉二世四村再三,最终有了决定——给驻库伦署卫队增加两连哥萨克兵力,但只是居间调停,绝不支持断绝草原与清廷关系,绝不干涉胪滨府相关事务,一旦开打,也绝不参与战斗,仍旧调停。
说到底,尼古拉二世还是对草原存觊觎之心,但又不敢招惹赵传薪,就派人去镇场面。
镇场面归镇场面,但他再三警告,就算帮着哲布尊丹巴他们摇旗呐喊都不行。
新土尔扈特亲王密什克栋固鲁布在离开库伦后,立即亲自去了一趟胪滨府。
“姚总办,胡总办,张总办,实不相瞒,我是被骗去会盟的,因为那天是丹书克节。可当我听说他们准备勾结沙俄,在草原上闹独-立后,就马不停蹄的特来相告。”
密什克栋固鲁布态度恭谨。
姚佳、胡大和张寿增面色如常。
似乎早有所料。
胡大问他:“沙俄会派遣多少兵力?”
密什克栋固鲁布摇头:“沙俄对此谨慎,似乎还未做决定。”
姚佳笑了:“咱们大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