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格·马克尔斯家里。
赵传薪敲敲门,就听见克雷格·马克尔斯吼道:“法克奥夫!”
他推门而入,看见克雷格·马克尔斯鼻青脸肿躺在床上,嘴唇贴着布,屋里有一股浓重的药味和酒味。
看见赵传薪,克雷格·马克尔斯委屈的从床上爬起:“赵先生,当地官员将那些来自于中国的务工者关在了监狱里。为此,他们甚至赶走了其它犯人,还把我打成这样,这两天我几乎泡在苦水里……”
赵传薪皱着眉头,屋里味道太呛人了,他的手按在餐桌上慢慢抬高,随之有一柱银马克立在桌面,足够100马克:“辛苦了,告诉我监狱怎么走?”
克雷格·马克尔斯精神一振,幸灾乐祸的告诉赵传薪该如何走。
星月记好路线,赵传薪用五分钟找到监狱。
“站住,你是谁?”
门口警卫阻拦。
赵传薪掏出锤子,一下一个。
两人兜头便倒。
这里连个哨塔都没有,仅有棘墙防止放人逃走。
赵传薪踹开院墙门,监狱前院巡逻人见了急忙朝这里跑:“谁?谁在那里?”
赵传薪身材挺拔,微微转头看去,闪现,抡锤。
咄。
碎颅。
砰,砰。
两声枪响,打破监狱夜晚宁静。
躲藏在犄角旮旯的值班狱警,从四面八方涌来。
倒地声四起。
黑暗中的每一声“噗”,都有人的脑袋被砸瘪砸碎。
典狱长还没下班呢,躲在办公室打起了警局电话:“监狱受到袭击,快来支援。多少人?不知道,至少几十人吧……”
电话还没挂断,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典狱长抬头,看见一个脸上斑斑点点沾着血迹的亚洲男人正平静的看着他。
这人手里拎着一把黑乎乎的,往下滴血的锤子。
一头尖,一头钝。
尖头钝头都有血。
典狱长打了个哆嗦:“你,你想干什么?”
赵传薪伸手入怀,掏出了个本子丢在办公桌上:“写下你和狱卒住址,没有家属的最好,有家属的,通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