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走回来沉声问道。
蒋胜忙道:“公子说,今晚无需警戒,我便……没有安排。实在该死。”
李徽道:“然则你们所有人都在何处歇息?”
“都在西边厢房里睡觉,大伙儿都喝了些酒,睡得沉。若不是老四叫起来,我们压根不知发生了此事。”蒋胜道。
“你能保证所有人都在西厢房,没有偷偷出来过?”李徽再问。
蒋胜叫道:“李县丞是怀疑我们当中有人杀了公子么?绝对不可能。我们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做。我们才刚刚睡下不久,便听到徐老四的叫声。徐老四一直陪着我们,他可没睡,他可以证明。”
旁边几名护院闻言吓得脸色发白,跪在低声磕头叫道:“李县丞,我等怎敢这么做?万万不能怀疑到我们头上啊。”
徐老四在旁忙道:“李县丞,小人可以证明。小人要煮茶,没敢睡,就坐在屋子里烤火。他们没人出来过。我一点声音都没听到。什么人也没看见。”
李徽摆手对众人道:“我只是想排除你们的嫌疑罢了,这么说来,基本上可以排除你们的嫌疑。其实,我知道不可能是你们中的人所为。因为有人从后窗用尖刀将窗闩拨开,进屋杀了陆县令,窗闩上有刀尖拨动的痕迹。那时候你们应该都在熟睡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