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断然不可能做的。况且,和桓温联姻,也绝不是坏事。桓温强势崛起,对谢氏而言,这种联姻关系也是对谢氏家族的一种保护。
总之,对于大晋门阀大族而言,这种联姻关系是双方各取所需的结果,是一种双赢的行为。谢玄就算反对,怕也没用。这一点从谢道韫的遭遇便可知一二。
两人谈谈说说,李徽也将周澈的事情告知了谢玄。谢玄听说周澈自毁容貌的行为后,大为震惊。
“周兄真乃果决刚毅之人,就凭他为了能来帮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此人便绝对值得交往。改日你带我去见他,他这个大哥我认定了。”谢玄大赞道。
李徽无语苦笑,这年代的人确实有一股狠劲。周澈那么做,自己虽然钦佩,但其实认为是没有必要的。但在谢玄看来,那便是豪杰之举了。这也许和时代的风气也有着莫大的干系。
两人谈谈说说,聊了一些公务上的事情。谢玄最近升任右将军,事务繁忙。他正在整肃右军军纪和训练,因为他知道中军武备松弛,战斗力不强,正在尽力的解决这些问题。
谢玄对此很是有些烦恼,但李徽也无法给他好的建议。毕竟在领军之事上,李徽知之甚少。与其胡言乱语,不如藏拙。其实谢玄也只是发发牢骚,在领军这件事上,显然他是自有一套的。
时近晌午,李徽想去东园拜见谢道韫,于是道:“谢兄可否陪我去东园拜见阿姐,我有些事想请你们帮忙。”
谢玄呵呵笑道:“是不是去吴兴张家提亲之事?”
李徽诧异道:“谢兄怎知道?”
谢玄道:“这件事能瞒得住我么?瞎子都能看得出你和彤云之间是看上眼了。那日我问阿姐,阿姐也没隐瞒。你想娶彤云是么?”
李徽道:“但不知是否是自不量力,她阿兄不知会不会同意。”
谢玄笑道:“彤云同意,这事儿便好办。你没同我说,我也不好插手。现在你既然说了,这个大媒我是保定了。玄之虽然看重门第,但是你是我义弟,现在又已经是丹阳内史之职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定为你玉成此事便是。”
李徽闻言大喜,忙躬身行礼道:“若得谢兄相助,此事若成,小弟感激不尽。”
谢玄摆手笑道:“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