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的事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谢玄尚在京城,兵马也在京外的事情。
李徽心中想的是,谢玄必是要和司马道子进行一番博弈,敲定驻军地点。至于刘牢之背叛,谢玄生病等种种事情,李徽之事尚未得到确切消息,也没有多加过问。谁能想到,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
“怎么会这样?为何不早来禀报?谢大将军的病情当真极为严重么?”李徽大声喝问道。
“叔父不许。叔父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叔父说,他自有办法解决。本来诸葛将军他们私底下是想着早来徐州,向李大人禀报此事的,可是叔父不许,便也只能作罢。便是此次我来,也是瞒着叔父的。是四叔谢汪叫我来求援的。至于叔父的病情,我们之前都认为没什么大不了。但是病情持续恶化,难以痊愈,我们才意识到情形不对。病情之事,便是京城里也瞒的死死的。司马道子和朝廷中的人也不知道。”谢玩忙回答道。
李徽紧皱眉头,他当然了解谢玄。谢玄不肯让人告知自己他的状况,那显然是不想再自己面前低声下气。他的性子一向如此。或许因为自己拒绝交还彭城广陵而生气。总之,个中原因不必深究,情形如此糟糕,特别是谢玄病情如此严重,这让李徽有了不好的预感,心中焦躁之极。
此事当然要告知谢道韫,不能隐瞒她。如果谢玄有个三长两短,谢道韫必伤心之极,自己也必是伤心欲绝。
李徽当即领着谢玩前往南城去见谢道韫。傍晚时分,李徽和谢玩到了柳树巷谢道韫的住所。谢道韫看到谢玩甚是惊讶。
当谢玩向谢道韫磕头禀报了情形之后,谢道韫当时便目瞪口呆,半晌流下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