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照应。且中间只有一条崎岖的道路相连,一旦被切断,则被全面孤立,不得呼应救援。
北海郡又是东边四郡的门户,若被攻破,则四郡皆失去,而且令南边的东莞琅琊两郡遭受到北方的压力。所以当时筑城便是综合考虑了防卫的体系。在平寿昌都中间位置筑造新城,距离两座城池都只有马步兵不到三天的路程,骑兵只有一日行程,便可及时支援呼应。道路修缮之后,更可以物资人力通达,成为枢纽之城。
防御体系完善之后,东边三郡和南边北徐州两郡的压力便会大大的减轻。
当然,此城耗费巨大,徐州这几年的大工程之中,此城靡费堪称第一。即便人力动用的是东府军的兵马,但是各项物资消耗巨大无比,木石烧砖筑造城墙的夯土原料都极为庞大。前前后后从规划开工到现在的规模,历经了五年的事件。光是外围城墙的建造便花了一年零九个月。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当晚,周澈携全家上下举办家宴,为李徽接风洗尘。
周澈的夫人冰柔带着周澈的两房妾室以及五个儿女纷纷前来拜见。李徽见到了自己的义子,已经十岁的周毅。
周毅跪地给李徽磕头:“周毅叩见义父,义父一路辛苦。”
“启章已经这么高了啊,长的真是壮实啊。上次来,你才这么点高呢。快来,我瞧瞧。”李徽笑道。
周毅起身走到李徽身前,他身材壮实,浓眉大眼,个头已经到了李徽的下巴。李徽拍着他的肩膀,只觉得敦实无比。
“好小子,将来又是一员猛将。”李徽笑道。
庾冰柔在旁道:“他叔叔,我倒是希望他好好的读书明理,不要成天打打杀杀的,像他爹爹一样。可惜他不爱读书,只喜欢舞枪弄棒。”
周澈道:“舞枪弄棒有什么不好?乱世之中,读书有个什么用?”
庾冰柔瞪了他一眼,转头看着李徽道:“叔叔你瞧瞧,就是这幅调调。自己不读书,还要孩儿跟他一样。真是让人生气。”
周澈嘿嘿的笑,也不争辩。
李徽笑着点头。周澈和庾冰柔的身份悬殊,或者说出身悬殊,成长环境完全不同。终究是有许多差异的。看这样子,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两人有不同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