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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掌握了火药配制之法。那几种原料的配比比例被知晓,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不过……你放心,那不是最新的火药配置之法,那是之前伏火方的配制,威力不可相比。”见李徽脸色冷厉,葛元忙道。
李徽重重的一拍桌子,沉声道:“万变不离其宗,一旦被其知道了配制比例和原料成分,你认为配制出纯度更高,威力更大的火药还难么?糊涂啊,你可真是糊涂啊。我说了多少遍了,这配方决不可为外人所知,道长啊道长,你犯下了大错了。”
葛元面如死灰,呆呆不知所措。屋子里顿时如死一般的寂静。他们都意识到,此次刘裕叛逃事件已经不仅仅是叛逃和丢失了一些东西那么简单。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蓄意为之的刺探重大机密的行为。而泄露的正是李徽赖以倚仗的火药的秘密。
自从火器的威力为天下人所知之后,不知多少人想知道火药的配制之秘。李徽一直想尽办法的保守这个秘密,但谁能想到,最终被内部突破,为刘裕所窃知。
“都怪我,妇人之仁。我早该……早该痛下决心的。我本以为,他能够顺服的待在这里,可他毕竟是刘裕啊。”李徽喃喃自语道。
厅中几人呆呆而立。厅外深秋的冷风呼啸而过,树木摇弋,落叶纷纷落在地上。淅淅沥沥的秋雨不知何时落下,屋檐上滴滴答答,空气中弥漫着腐败湿润的气味,令人压抑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