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道子的兵马尽数歼灭。兄长意下如何?”
刘牢之端着酒杯沉吟道:“凭我们?恐怕拦不住他们啊。司马道子手中还有十几万大军,我手中不过一万余兵马,如何拦阻?就算我伪作接应,突然袭击,怕也难以成功。别到最后,搭了手下将士们的性命。依我看,不如让他们撤走便是。反正他们也败了。危机已解,南郡公又何必担心?”
刘裕摇头道:“兄长。你想的太简单了。司马道子恐不会罢休,我估计他们是要退回夏口固守,伺机再战。若不趁此机会解决他们,则会错失良机。况且,他们也定已经明白兄长和他们离心,只是眼下不说罢了。一旦站稳脚跟,第一个对付的便是兄长你。眼下必须要下狠手才成,不可有任何的放松。南郡公的意图是,此次将司马道子的兵马一网打尽,便可前路宽阔,直捣京城了。”
刘牢之沉吟道:“可我们拦不住啊。就算加上你的五干兵马,又如何能够阻挡?更别说,我们身边还有王凝之的一万兵马,驻守于夏口城中。我们稍有异动,王凝之便会立刻知晓。那厮便是司马道子故意留下来监视我的。”
刘裕沉声道:“兄长,若拒夏口而守,必能挡住司马道子的兵马。起码可以拖延他们几日。这便足够让南郡公的兵马赶到。我们兵马虽少,可我有火器铁炮,定可为之。以兄长领军之能,惧他何来?”
刘牢之皱眉沉吟,听到火器二字,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底气。夏口城地势险要,近来正在修补城防。若有火器助力守城,未必能守住,但拖延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若是将司马道子的大军拒之于夏口之西。等桓玄大军一到,便可围而歼之。既然背叛了司马道子,便要彻底的解决了他,否则将来必为其所忌恨,恐寝食难安。
“若有贤弟火器相助,必能守住数日。只是……麻烦在于那个王凝之。这厮守着夏口,手下有一万精锐。我的兵马是不能进夏口的,我一动,他必防备。那厮缩在城中,也不愿出城,甚是有些难办。”刘裕长吁了一口气道。
刘裕皱着眉头,思索道:“果如兄长所言,确实是有些难办。司马道子命他守夏口,正是为了防着兄长。得先想办法夺了夏口才成。但大军一动,他必有防备。如之奈何?”
刘牢之沉思良久,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