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圆滑。
但也为此付出头破血流的代价,吃过太多的亏。
两世为人,他也常常在思考,在辩证。
自己的方向究竟对不对?
是否走了一条弯路?
如今,时间似乎已经给出答案。
路弯不弯本就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因为在个人认知里,终点并不总是指向同一个方向。
毕竟在笛卡尔的描述中,存在两个世界。
理性和器官分别描绘出偶尔重合或是截然不同的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
他无意辩论哲学意义上的认识论和形而上学,所以起身离开。
很快迎来下班时间。
似乎知道处在磨合阶段的团队还需要时间,菲斯直接率先离开了实验室,消失不见。
剩下的人也都没有停留地鱼贯而出。
走出实验楼,三人依旧毫无顾忌地走在他的身边。
“陆博士,今天情况怎么样?”这是瑟琳的问话。
而鲍勃就显得比较直接了:“菲斯是不是给你下马威了,我早看出来这玩意不是什么好人,他的不少研究生都对他颇有微词。”
梅林落在最后,说的最少:“需要我们怎么做?”
听见三人的话语,陆时羡笑着摇摇头:“我没有什么事,不过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做。”
这下,几人瞬间围过来,听他的下文。
陆时羡并没有卖关子:“接下来的时间,应该会比较辛苦。”
“但也是一个不错的充实自己的机会,你们唯一的任务是尽量提升自己。”
“特别是在分子遗传领域,你们可以多问问欧文,我想他应该不会拒绝。”
显然,陆时羡的话让三人有些惊讶。
特别是鲍勃,脸上已经满是抗拒和问号。
“这个欧文今天颐人气指的,就喜欢安排人干这干那的,我没甩他脸色就不错了。”
“让我还去冷脸贴热屁股,这我可做不来。”
瑟琳没有说话,但眼神里显然也颇有微词。
陆时羡想了想最后说道:“不管怎么说,学术工作者不应该由个人的情绪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