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而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宾夕法尼亚大学植物遗传实验室已经在三大顶级期刊上刊发了一篇论文成果,还有一篇据说正在同行审稿。”
“我们的老对手,加州理工学院今年年初也已经在《nature》上发表了一篇关于植物适应性进化机制的研究成果。”
“而我们耶鲁大学植物遗传育种实验室今年还没有突破零,希望这次大家可以让我见到惊喜。”
事实上,莫蒂提出此事,也只是为了活跃一下气氛。
他心里清楚,能够被发在s上的顶尖研究成果,很多都不是一年的功夫。
很多在同年刊发的成果,可能启动的时候都隔了一两年,只是巧合在当年结题而已。
他来此也只是因为曼伦跟他说,有人得出了很有意思的结论,但并未经最终验证。
等他说完,曼伦继续主持会议道:“好了,闲话不多说了。”
“现在各组正式开始汇报你们课题的分工组成和完成情况,从第一小组的希金斯教授开始。”
话毕,一个中年教授打开手里的遥控器,早已制作好的ppt在大屏幕上展现。
“我们研究的课题方向是一种新型禾本科植物与水稻趋同选择的机制问题。”
“我们根据测序数据,在这种禾本科植物和水稻的全基因组范围里进行了对比,寻找两者的相似性基因。通过对基因组区域精细探索搜寻,已经初步找到了一些候选基因,我将其命名为crn系列。”
“crn系列基因在这种禾本科植物和水稻之间存在差异,与一根穗上的颗粒数有一定联系,因此我们判定它对水稻产量可能会产生影响,尽管我们并不清楚究竟是哪一个基因起到了关键性作用,以及这种影响是正面还是负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