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夸夸其词,也没有故作低沉。
格威副教授仍然非常满意的点点头:“谢谢你的解惑,虽然三代测序技术并非你创造,但关于这个技术上的应用,你已经走在所有人前面了。”
这已经是非常高的评价了,不过此时在所有人眼中看来是这么自然。
没办法,谁让技术刚出现,就连仪器制造者都还在不断摸索。
很多人甚至连操作都还没弄清楚,让他们去研究深层次的运用,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时,不提菲斯心情如何,站在他身后的欧文心里同样不太好受。
说实话,在内心他一直认为自己是要比陆时羡要强的。
自己已经是耶鲁大学的助理教授,而陆时羡还只是一个博士后研究员。
欧文死死盯着此时显得万众瞩目的陆时羡,心里不断盘旋着几个问题。
他为什么总有新成果拿出来?
他的进步为什么能这么快?
难道他真是个天才?
现在的欧文已经开始逐渐认清现实,因为他并没有道听途说,而是亲眼目睹陆时羡一步步在实验室里崭露头角。
他心里倒有些解脱了,这还有啥好说的,陆时羡的水平就是比自己要高,而且还在不断精进。
后面又回复了两位教授关于追问高质量基因重组的问题,终于有人问起了关于新物种的判断问题。
一位叫做路易斯的博士生终于按捺不住站起来问道:“陆博士,我曾经全文研究了新西兰大学关于这种禾本科植物在arxiv网站的研究成果,根据我们拿到的样本做性状判断,也完全符合他们的结论。”
“请问您是出于什么考虑做出这样的判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