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许多观众都露出笑意来。
陆时羡随口说的几句话就具有一种反差感,让人觉得有趣。
有人觉得他在开玩笑,不过他还真是实话实说。
很久之前,他除了通讯录的电话一概不接,后来因为错过了不少重要电话,取消了这个设置。
但如果是来自国外的电话,大概率他会重复这个操作。
这一点,做的最绝的应该是彼得希格斯,
没错,就是以他名字命名的“上帝粒子”背后的男人。
彼得·希格斯在预言希格斯玻色子的49年之后,终于在2013年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
但他既没有电视,也没有手机,直到80岁那年才有了人生中第一台电脑。
如果不是在街上碰到路过的邻居恭喜他,他还不知道自己获奖的消息。
彼得·希格斯曾经这样说道:“我被所有的高科技工具抛在了后面,而且我也从来没有赶上过。“
研究纯理论的科学家可能是一种非常寂寞的职业,远比一般的科研工作者要寂寞。
因为他们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否看到自己研究的理论被证实,也很难得到当世人的理解和认同。
希格斯无疑比爱因斯坦要幸运得多,亲眼见证到他的理论被证实,并且在生前获得巨大的学术声誉。
而后者关于引力波的预言直到一百年以后,世界才有探测和证实引力波存在的技术。
颁奖仪式结束以后,陆时羡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除了潜意识不想在这久留的想法,还有就是他实在是太忙了。
罗斯曼不止一次抱怨过,他应该找一个助理,但被陆时羡搪塞过去了。
因为除了之前就加入的遗传学会,和刚刚加入的一个学会以外,米国病理学会同样也想学习米国植物生物学家学会的操作。
迅速吸纳陆时羡为会员,并且为他颁奖。
陆时羡正在考虑这个事情,某种程度上来说,病理学会的性质比植物生物学家学会要“恶劣”不少。
因为他在植物病理学上的成果不是现在才弄出来,很早之前在cell上发表那三篇关于植物和病原体协同进化的论文成果时,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