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诺奖颁布,肯定会闹着找自己要名额。
还不如自己主动一点,以后在她面前也能硬气的起来。
其余的亲人如果有想去的,也可以安排。
剩下一半的票,可以分发给自己比较亲近的一些师长们。
开个玩笑的说,这种票如果在国内拍卖的话,一定会卖出高价。
不过这种事情也仅仅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如果被诺奖评委会听到这个消息,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被拉入黑名单。
十二月初,陆时羡带队在燕京机场登上了前往典瑞的国际航班。
这种跨国旅行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极其新奇的体验,一路上都是欢声笑语。
在典瑞国际机场,已经有来自来自皇家科学院的工作人员在此进行接待。
通过贵宾通道,陆时羡在去往酒店的路上畅通无阻。
因为打破了诺贝尔化学奖最年轻的历史,他在这的特征形象非常容易辨认。
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里,他见到了亲自宣布诺奖结果的丹·拉哈马尔。
后者作为典瑞皇家科学院院长对陆时羡一行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
“你一定就是陆教授吧!”拉哈马尔率先向他伸出右手:“欢迎你来到斯德哥尔摩,你看起来似乎比我想象中更年轻,难怪化学奖的评委会一直延迟到发布的最后一天。”
“当时的争论的夸张程度令人咋舌,我听说评委会的几位委员最后依然无法取得统一,后来只好使用了诺奖评选以来最古老的规则,抛投硬币。”
陆时羡连忙伸手与之相握,他也是第一次听到关于诺奖背后的具体内情。
“那么按照结果判断,这么说我是受到了幸运女神的青睐,获得了这50机率的胜利。”陆时羡对此并不意外,因为他之前也在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