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了,实力很强,属于国家重点实验室的老牌了。
说起来,这个实验室还跟他有些关系。
其学术委员会的主任正是他家导师徐志鸿院士。
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想在太相关的领域中和他们去竞争。
而且如果研究领域和已存在国家重点实验相同或者相似,基本没有再次获批的可能性。
这种东西就和国际上对待公众资源的处理规则一样。
先来先得,而且一个萝卜一个坑。
前面的坑位不出问题,后面的人基本不可能插上一脚。
这样考虑下来,结合他的研究优势以及国内的空白领域,其实也没有别的选择。
这也是他在耶鲁大学里未进一步进行的研究,就是怕过于挑动老米神经,搞的他们狗急跳墙。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能够获得诺奖,依然达到了这个效果。
但现在既然已经回到国内,这个项目也该到了重新启动的时刻。
“植物病理遗传及育种。”想到这,陆时羡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抉择。
或许是担心梅兴国对专业领域不太理解,他又继而解释了一句:“如果只是单纯的研究植物病理,可能学术价值会高一些,没有太大的应用价值。”
“但如果加上遗传和育种,也就进入了植物抗病毒遗传育种领域,而这个领域在我国尚属于空白,极少有人涉足。”
“这三者结合起来可以等若于达到给作物增产的效果,而且它的优势非常有竞争力,实现难度和增产稳定性远比杂交育种要小不少。”
“劣势则是增产效果不如杂交育种明显。”
梅兴国作为一位封疆大吏,他对学术确实不懂。
但在敏锐性和理解力上,他却近乎拉满。
梅兴国一边思考一边说着:“也就是说这项技术的下限是节省了购买农药的费用,显而易见的减少了耕种成本,增加了农民收入?”
“但除此之外,农药大幅减少使用还会带来隐性的生态效益增加。”
“其实,光这一点就已经足够。”
陆时羡没有说话,只是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尽管他对官场不算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