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是目前已有的研究大都集中在拟南芥和烟草这种双子叶模式植物上,对于单子叶植物并未进行较为系统性的研究。
这是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研究难度自然比其他组内其他课题要大上不少。
于是期间遇见的困难和问题就接踵而至。
就更不用提下面的几个硕士研究生了,甚至有的还处在理论了解环节,没有相关方面实验的上手经验。
不是一会过来报告说保温箱温度异常,菌株已经失活,就是提纯时酶切反应后,dna样本杂质过多。
但现在组会开完之后,对于实验数据有了更高的要求,所以基本只有沈明秋和黄奇自己来挑大梁了。
这些研究生后面大都只能做做苦力活,想让他们承担更多的工作无异于是添乱。
在这个背景下,其实各个组的处境也都大差不差,压力和强度一下就上来了。
“看来我一直保持浓密的头发要留不住了。”想到这些问题的沈明秋头很疼:“我可才刚过我的三十一岁生日啊,这可如何是好?”
黄奇只管埋头做实验,不用考虑那么多,现在倒显得有些没心没肺。
摸了摸头上稀疏的刘海,笑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反正也是要奔四的人,留着那玩意有啥用?”
闻言,沈明秋瞪了他一眼:“你娃都快有了,我特么还没找到媳妇。”
“嘿嘿。”黄奇直笑,他的心态还是比较轻松的,还有心情调侃他:“叫你读研的时候不着急。”
“路到山前必有路嘛,我看现在把你博士那会爆肝的功力拿出来一半,这个项目也就差不多了。”
实验室的日光灯在凌晨两点发出轻微的嗡鸣。
沈明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第一百次检查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
显微镜下的植物细胞图像依然显示着异常的荧光标记,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出现同样的结果了。
老黄,你来看看这个。他转头叫住正在整理离心管的黄奇:nbhsp90蛋白的荧光强度比理论值低了整整40,这好像有点不对劲。
于是黄奇立马放下手中的试管,快步走到电脑前。
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