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章益民院士外,包括曾福年在内的六位大佬和他们的研究团队已经被分成三组,轮流监控实验数据。
一而鼓,再而衰,三而竭。
所有人都达成了共识,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只有一鼓作气完成目标才是王道。
科研竟备不存在“等一等”、“歇歇脚”的做法。
到了这个阶段,陆时羡也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实验室里,有些比较重要的会议或者活动他都毫不犹豫推掉了。
第三天。
凌晨一点。
数据分析组的章院士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出来了!vp1基因的表达量这不可能!
陆时羡一个箭步冲过去,当他看到电脑屏幕上的数据时,瞳孔猛地收缩。
vp1基因不仅成功表达,而且表达量是预期的三倍!
快,立即送过去进行病毒侵染实验!陆时羡的声音斩钉截铁。
实验台上,一排排培养皿整齐排列。
最后,是黄奇用他平时在实验的操作表现获得了这个机会。
他将代表整个实验室做最后的论证实验。
平时,像这种病毒侵染实验,他做的就算没有一万次,也有几千次了。
但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惊心动魄,压力山大。
黄奇小心翼翼地用移液枪将烟草花叶病毒滴入培养皿中。
他的手很稳,但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于是,直至二十四小时后。
电子显微镜下,vp1蛋白包裹的病毒颗粒被百万倍放大。
此时,它简直就像一朵盛开的雪莲花,纯洁又高雅。
花瓣层层叠叠,呈现出一种未经任何修饰的独特美感。
哗啦!
整个实验室沸腾了。
这好像不仅仅是抗病毒看似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曾福年终于忍不住伸过头来,盯着显微镜说道。
但随后,他的声音竟然有些发颤:“居然真的是这样!”
vp1蛋白似乎在标记这些病毒,让植物细胞能够记住它们
南江的七月。
烈日炙烤着大地。
此时,偏僻山区中,距离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