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却渐渐被一团黑色光芒笼罩。
其中，九人分列九宫位，与周围的地脉之力相合，另有一人盘坐正中。
而正中那人赫然是儒雅男子！
杨凡那便宜哥哥——姬左道！
此刻，他身边那九道人影一个个全都显露本相，若是熟悉历史的人就会发现，这些人竟全都是历朝历代的帝王！
“大乾的康明帝，大元的惠帝……大周的景帝，以及最后大明的先帝朱桓……”
不得不说，这样一排帝王皮相摆出来，排场实在是非凡。
而能够集齐他们，委实是非常难得，起码姬左道就为之付出了不知道多少银子和时间，掘开了不知道多少座大墓。
此刻，他们身上散发出强弱不同的力量波动。
而且，随着年代越发久远，他们身上的力量就越弱，距离现今最远的大乾康明帝身上的力量波动，几乎只有两座天关的水准。
不过，比较古怪的是，大明先帝朱桓的皮相身上散发的力量竟然也不高。
“不管怎么样，九皇炼皮道，总算是圆满了……”
姬左道看着这些皮相，满脸唏嘘。
“开始吧！”
他脸色沉静，伸手一指，代表着大乾的康明帝的皮相缓缓起身，然后缓缓覆盖在了他的身上。
嗤！
那巨大的人皮猛地收紧，就好像是要嵌入姬左道的身上一般。
咔咔咔。
他感觉整个人都要碎裂一般。
与此同时，一道极强的意志从人皮中爆发而出，朝着姬左道卷去，这赫然是人皮当中残留的帝王意志！
“大乾都已过去不知道多少岁月，连皇族血脉都不知道还剩下几条，就凭这般残破意志还敢在我面前放肆！”
姬左道断喝一声，整个人豁然立起，身上人皮翻滚如龙，竟彻底将对方的皮相卷住，一口狠狠的咬在了对方皮相上。
尖锐的牙齿刺入，随后，狠狠的一吸。
那人皮上闪过淡淡的金光，以及无数妖异的人影，似乎这些都是皮相曾经变化过的存在，每吞没一人，皮相内就会存有一人的印记！
无数残念在姬左道的体内爆发，却被他全部打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