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杀要剐，我绝无怨言！不过，大人若是肯放了我的话，我聂家的赔礼一定让大人满意！”
“嗤。”
杨凡冷笑一声道，“死到临头，还耍心机！放了你，看到了我的真容，你以为自己还有回去的机会吗？”
聂寒的心一沉，他担心的就是这个！
不过，人都有求生本能，他自然不会例外，说道：“大人杀我，不过是为了出一时之气，可是，大人若是放了我，那大人所获之利将是百倍千倍！”
“至于大人顾虑放了我，可能会有风险，那我也愿意设法打消大人的疑虑！”
或许是对于死亡的恐惧激发了聂寒的求生本能，此刻，竟然是越说越顺畅，思路也越清晰！
“哦，你打算怎么打消我的疑虑？”
杨凡却突然来了兴致，淡淡问道。
聂寒一咬牙，说道：“我愿意把楚怜心送到大人床榻之前！”
“嗤！”
杨凡闻言冷笑道：“老子是太监，给我送女人做什么？”
“大人说笑了，筋菩萨法门素来对女人天生克制，您还能不知？”
聂寒看了眼杨凡身上大筋缠绕而成的黑菩萨，黑筋如漫天灵蛇在狂舞，忍不住低声说道：“毕竟，大筋变化多端，数量也多，不仅能够替代某些功能，甚至犹有过之……”
“……”
杨凡上去就是啪的一巴掌，“老子还用你教！”
他又不是不知道！
教学视频没少看的他，早已熟练的掌握了这门本领，只是刚刚修成，一时间还未得到施展的机会而已！
“大人说的是。”
聂寒不敢反驳，反而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杨凡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个不算！想想别的！”
聂寒听出杨凡语气里似乎有松动的意思，立马再接再厉的说道：“大人若是觉得不够，她母亲也能一起给您送来！”
“楚侯早丧，现在全靠我聂家支持，只要大人点头，我保证是说到做到！”
杨凡都被聂寒的表现给气笑了：“你当老子是你想象的那样？”
“男人都还不是一样！太监又怎么了！”
聂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