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咱家就帮一帮你!”
杨凡一扬手,强横的气血透体而出,瞬间灌入闫雷的身体。
轰隆隆!
闫雷只觉得一阵窒息,整个人都好似要被这一团炽烈的气血撑爆一般,还好这种感觉停留的时间很短。
等杨凡收回手,他立马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被重塑了一般,气脉变得坚固,更宽更长,无疑能够承载更多的气血之力。
或许只要再苦修一阵子,没准就能够直入九次换血,成就大宗师!
“多谢大人!”
闫雷狂喜,连忙拜倒。
瞧瞧!
刘军成,你光是拍马屁有什么用,我才是大人最喜爱的手下啊!
庭院幽深,却显得冷清寂寥。
昔日高门大户,如今却成了昨日黄花,甚至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这正是徐家老宅。
宅子里挂满了白色灯笼,一条条白色楹联挂在正堂当中。
一口棺材就摆在当中。
须发花白的徐阶呆呆地坐在火盆前,神色里带着难掩的悲伤。
整个人似乎一下老了几十岁。
“璠儿,我的璠儿,为父早就说过,让你不要插手此事,可你为何就是不听为父的话呢……”
白发人送黑发人,此人生大悲。
“坠河身亡,坠河身亡……”
他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宛如夜枭一般,“叔大,你竟连敷衍的事情都不愿做了吗?他是出了不该出的主意,可你既已得利,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璠儿,他可是我最看重的继承人啊!”
一次丁忧与夺情。
朝堂之上,却是张太岳势力的再一次扩张。
那些反对变革,意图迫使张太岳丁忧的朝臣,在这一次角力当中,更是直接被洗去大半,残存者不过寥寥。
而就在此时,一个人影却一把推开棺材盖,从里面坐了起来。
“什么人!”
徐阶察觉到声音,一抬头,却见到自己的儿子徐璠站起身来,他脸色一动,刚要上前,却陡然勃发出一股怒气!
“混账,什么人竟敢亵渎我儿身躯!”
呵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