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等人脸色骤变。
李香君更是一把抓起《传习录》，打算给他送来。
“杀他们，何须动用圣人手稿？”
然而，杨凡却摇了摇头，目光直视着眼前轰然落下的巨掌，手中直接出现那一柄巨大的方天画戟！
“此戟，可开天！”
唰！
杨凡一跃而起，大戟朝着头顶一斩！
顷刻间，仿佛天地间出现了一道亮白色的闪电！
刺啦啦！
亮白色的闪电瞬间没入那犹如山岳般巨大的手掌当中，本来沉重下压的手掌瞬间停滞在半空，随后，大片的裂痕浮现在手掌上！
可下一秒，数不尽的白光从巨掌的裂缝里渗出，一刹那间，巨掌寸寸龟裂，整个天空都似乎被照亮！
而杨凡已经悍然撞破巨掌，来到了老者的头顶之上。
“不好！”
老者脸色一变。
唰！
方天画戟从他的头顶一斩而过，老者瞬间身首异处！
而杨凡一把将跌落在地的圣人手稿捞在怀里，随后，拎着大戟冲入人群当中，所过之处，如猛虎闯入羊群！
血肉横飞，鲜血四溅！
几个呼吸过后，杨凡就已经冲出人群，身后只剩下满地尸体！
目睹这一幕的柳如是等人，脸色都微微变色。
尤其是看着杨凡朝着她们走来，那身上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更是令她们意识到，自己的老师绝非表面看上去那般温和！
“去，收敛战利品。没死的，补刀。”
杨凡来到她们面前，吩咐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之意！
“是，老师！”
柳如是率先应声，其他众女也反应过来，连忙点头。
杨凡看着她们前去收尸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乱世将至，由不得半点儿妇人之仁，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弟子，到时候因为一念之仁，落得身死魂灭。
毕竟，这世上之争，往往都是以物理毁灭敌人才终结！
很快，柳如是等人就回来，她们的脸上、手上沾染了不少鲜血，包括手里的一些战利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