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赤举手投降，不是更好？”
“至于我，我今日既然站在这里，便会一直站在这里！至于功过如何，贤佞如何，我袁某人连死尚且不避，何惧世人评说？”
袁自如平静的声音里掀不起半点儿涟漪。
“哈哈哈。”
而中年男子却忍不住大笑出声，“好一个袁自如！不枉费本尊如此看重你！希望你历经此劫，早日成为我辈中人！”
伴随着笑声，中年男子的身影消失不见。
“劫数吗？”
袁自如垂眸，看着城中的积极备战的将士，以及坚壁清野后，几乎没有半点儿人烟的城外地域，面无表情。
草原之上。
虽然秉持着兵贵神速的原则，可是，努尔哈赤这次的行军明显很稳健，派出去探路的斥候都比寻常时候多上两倍。
天色将晚，大军选择好合适位置驻扎。
由于努尔哈赤这次御驾亲征，一应妃嫔，朝中文武，几乎都来了，所以，中心营盘扎营的规模自然格外庞大。
杨凡身为监国，驻扎在了大汗的金帐十里外。
有阵子不见的代善也在不远处，还有皇太极等人的营帐也都在附近，包括阿济格，多尔衮，多铎都悉数在列。
分成了前后军，左右军，拱卫着正中心的大汗金帐。
这要是被人一网打尽，那整个大清估计立时就可以宣布完蛋了。
只不过，这次宁远之战，到底能回去多少就不好说了。
杨凡垂落的眼眸里一片幽深。
“现在唯一忧虑的，便是努尔哈赤绝不肯从容就戮！到时候，一位次君级别强者的临死反扑……”
“恐怕不好应付啊！”
自打讨明之战开启，杨凡的“先觉”神通便在不断的微微震动，冥冥中显出警兆。
哪怕就在这营帐之内，这警兆也未平息。
而这意味着什么，杨凡自然清楚明白，毕竟清龙随行的情况下，还能够令他生出这种危机的，恐怕只有努尔哈赤一人了！
大汗亡我之心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