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而让苏祁安有些不自在。
就在这时,秦淮的声音响起。“你们这么围着祈安兄,一个个七嘴八舌,让祈安兄怎么说。”
“都这个点了,估计祈安兄都饿着呢,这里也不是说话之地,找个地方,我们好好聚聚,到时候把酒言欢,可不美哉。”
“还是秦兄考虑周全,是我们着急了,说到好地方,我倒是知道一个,肯定让苏兄、秦兄伺候舒舒服服的,走走走。”
说着,一位世家学子连忙带路,在这等盛情难却的气氛下,苏祁安想要拒绝也是不可能,因此,和秦淮二人被一众学子推着离去。
夜晚的岭北县城可是相当热闹,放在平时是看不到的,今日赶上县试,所以晚上便取消了宵禁。
虽然是七八点,可走在街上,却是火光摇曳,街上时不时冒出些会杂耍的手艺人。
街上人影闪动,人声鼎沸,而这反而是诸多学子最享受的时间。
经历难熬的县试,这些学子可不会立马离去,反而会在岭北县城待上七天。
七天后,是县试放榜日,像这样重大日子,没有哪位学子能够抵挡住,亲眼看自己高中时候。
所以,接下来七天应该是岭北县最热闹的时候,也是这些手艺人、商贩、客栈、酒楼最赚钱的时候。
众人一路穿行,并没有停留的意思,更直白来说,这些可不是他们享受的地方。
绕过了几条街,终于一行人在一栋看起来十分华丽的房子前停了下来。
这栋房子有四层,远远看去灯火通明,里面时不时传来饮酒做乐和诸多乐器的声音。
苏祁安都未走进,他的脸色都是透露出一种古怪。
回头看了下秦淮,秦淮也是露出几分尴尬。
这楼叫 春风院,在岭北县同样很有名,是一众文人学子喜欢待的地方。
往往在里面夜夜笙歌,不醉不归,以及诗性大发后,在这里吟诗作对。
看似十分惬意,但也改不了它的本质,就是一所风流场所。
只不过比那些普通妓院高档许多,这里面的头牌,大部分出身背景之家,只不过是因各种灾祸导致家族没落,成了一名官妓。
这些官妓,琴棋书画样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