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之内,都是空荡荡,仿佛这片地界自动的划给苏祁安。
这也是李村长等众多村民商量的结果,他们一个小山村,竟然冒出一位大举人,这可真是乌鸦窝里飞出了金凤凰。
举人先生相当于半只脚迈入了县令行列,随时都准备做官的。
像这样的先生,十里八乡乃至县城内的商贾大户,巴结都是来不及,随随便便都会提供一处上好的宅子,随身配套丫鬟、杂役什么的。
苏祁安也是不例外,这段时间想要巴结苏祁安的,都是乌央乌央的,本身就是举人功名,而且在县试前,才子大名可以说是传遍了。
这不主动交好,只能说脑子被门夹了,只是这些大批交好者,全部被兵士挡在了村门口。
谢苍早早就想到了,当晚就吩咐方敬之,不要让人打扰苏祁安休息。
县令都发话了,那些商贾大户虽然惋惜,但也不敢有过分逾越,留下自己的礼物和名贴,在原地看了好久,才不舍离去。
而在房里的苏祁安,对于村外的一幕,很快知晓,他之所以到大中午还没出门,一方面不想被这些人打扰,二来也要思考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不说别的,起码在走之前,要将东山村的村民安排好。
而身旁的秦子音,看着苏祁安眉宇思索,她走到苏祁安面前,双手在苏祁安的肩膀轻揉。
轻声道,“相公,怎么呢,这次回来,怎么感觉你颇为烦心呢。”
苏祁安回过神,拍了拍秦子音的肩膀,轻声道,“没事没事,是这段时间相公太劳累了,娘子,等我这次回来,就带你回家一趟,可好?”
“啊?真的吗?”秦子音目光闪动,脸上有着藏不住的喜悦。
秦子音嫁给苏祁安也有好些年了,自从前几年秦父和秦子音断交,三四年都没有回家。
哪怕是在铁石心肠,离家这么几年,也会思念父母。
这次的县试考,秦子音已经听苏祁安说了,和他的二哥秦淮相遇了,加上苏祁安在县试的大放异彩,这次秦子音可以堂堂正正,甚至十分骄傲的回家了。
这事在秦子音心里藏了很久,一直想笑时间跟苏祁安商量。
毕竟,当时她的父亲做事那般决绝,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