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东山侯,老臣求陛下了。”
大殿内,此起彼伏回荡着一众国公的恳求,那架势,大有一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样子。
站在一旁的苏祁安,都是啧啧称奇,难怪这些朝中国公,能手握重权多年而不倒,就这一幕,看的苏祁安都动容了。
众多国公的恳求,苏玄庸并未着急回答,示意国公起身,有话好好说。
但这些家伙,那叫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继续摆着一副,如果苏玄庸不答应他们的请求,就一直死磕的架势。
对着,苏玄庸显然经历多了,这些老臣拒不起身,他也没过多关注,看着下方啧啧称奇的苏祁安道。
“东山侯,你这罪名真是不小啊,看看,都把老臣气的够呛,如果你没什么好说的,说不定寡人就得顺从他们的要求哦。”
被苏玄庸这么一点,苏祁安直接道,“赵国公这罪名,来头真大,无论哪一件,本侯怕是死上百次,千次都百死莫赎啊。”
“不过本侯真的想问问赵国公,你说我祸乱两州,两州百姓民不聊生,你可派人调查?可曾实地去看?”
“如果真如赵国公所言,两州混乱,本侯这一路上,还能顺利的抵达京都?你们在朝堂如此弹劾本侯,从某方面讲,本侯能回到京都,怎么感觉还是托了国公你的福啊。”
跪在地上的赵国公,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对着苏祁安反驳道。
“哼哼,实地去看?东山侯,亏你说的出来,西、交两州被你混乱,老夫要是去了,老夫还有命吗?”
“你别以为你在西州做的事,就能瞒过陛下,在你抵达京都前,不但抄家了,一位大善世家,更将其父子处以凌迟这等酷刑。”
“东山侯,老夫问你,你有什么资格,对地方世家动用这等酷刑,我大凉这么多年,都很少动用如此酷刑,而你对大善世家做出这种残暴的事,你就不怕遭报应,天人共怒吗!”
赵成的唾沫星子横飞,那叫一个咄咄逼人,不等苏祁安反击,赵成转头,对着文宣为首的几名资深大儒怒斥。
“文夫子,你们翰林院就是如此识人的?将这等恶徒收入翰林院,更将他视作自己的衣钵,你们的先贤圣人,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