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色。
在这时候被苏玄庸留下来,谁都看的出来,苏玄庸对苏祁安的重视。
无论这种重视是出自什么目的,但就现在来看,他们想要将苏祁安扳倒还是严惩治罪,还得好好从长计议。
当然,除了对苏祁安心里有更强的忌惮外,他们现在最想搞清楚的就一件事。
这次议罪的操纵者,郑源,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忽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而且跟他们一点招呼都没打。
那家伙,打的他们都懵的好久,如果不是在朝堂上积攒的多年经验,这次议罪,恐怕议的就是他们了。
郑源要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日后在朝堂上,休怪他们不客气了。
群臣们的陆续退场,大殿外,并没有出现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
而是各自迈步离开,出了大殿范围,各位大人上了各家的马车,在禁军的监视下,离开皇城。
群臣之间,都是没有什么交流,仿佛都是各自回家了。
直到出了皇城,上了街道后,这些马车,在穿行了几条街道,忽然,都抱有默契的朝着一家酒楼而去。
这家酒楼在京都还算出名,但和前三的酒楼相比,却是差之不少。
唯一的好处恐怕就是四周清净,在马车抵达这座酒楼前,四周本就清净的街道,更是被众多护卫给直接清空了。
马车陆陆续续的抵达酒楼门口,各位大臣,相继走了进去。
停在门口的马车迅速扬长而去,看他的方向,应该是酒楼的后方。
一间足以容纳四五十人的大包间早就准备好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这些从皇城离开的大臣,再度聚集一起。
只是他们的脸色,都不好看,脸色阴沉,一进包间,就像提前打好招呼一样,每个人都会大声对着坐在中间位置的郑源,询问质疑。
“郑宰辅,你在殿内忽然转变的态度,是什么意思?如果你不给我们解释清楚,我们很有理由怀疑,你和苏祁安是一伙的,为的就是给我们下套。”
这种质疑,不仅仅是各位尚书、二品国公,就连三巨头的两位,赵成、司马越,也是如此态度。
不怪他们都如此愤怒,刚才的大殿内,他们要是在晚一步,恐怕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