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手中的权利才能长久。
像刘涛、林松二人,为了一点私欲,妄图想在东州战事背后捅一刀,妄图动摇大凉根基,这是冯正绝不允许。
如果这二人在越州只是贪财,夺权,苏康多半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偏偏非得找死,非得投靠晋王、赵王,在他的地盘撒野,他二人这次不死也得死。
刘涛、林松被带走后,苏康站在码头上,看着远处的海面,脸色漠然,一旁的冯正小声道。
「越王殿下,一切按照你的安排,有这二人定罪,越州内女干一案,基本上可以了结了,咱家在这里提前恭喜殿下了。」
冯正的恭维,苏康并不在意,刘涛、林松二人他压根就没放在眼里,不过是一群小虾米罢了,根本不足为虑。
他点点头,轻声道。「嗯,内女干一案,就交给大监处理了,对了,本王还有一事要麻烦大监。」
「殿下请说。」冯正一脸尊敬。
苏康回过头,在他耳边小声说着几句,冯正目光闪动,而后很快恢复平静,点头道,「请殿下放心,此事咱家一定全力去办,不辜负殿下期望。」
「嗯,本殿就在越州,等待大监的好消息了。」
苏康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冯正十分恭敬的目送苏康离去。
那态度,不比面对晋王、赵王差多少。
在外人看来,这位越王殿下,不过是庶出的二
等郡王,无论是地位身份,还是封地,和苏哲、苏泰相比,不知差多少,根本不被重视。
但只有来了越州,和这位越王相处一段时间,就会知道此人的可怕,绝非表面看去那么简单。
别的不说,就他的封地越州,这么多年下来,前后换了多少州官,境内爆发多少的骚动,完全是一处不安生的地界。
可就是这样,受到波及动荡的越王,竟然能一直安稳活到现在,一次两次可以说是侥幸,但次次下来,就不是运气了。
冯正是个聪明人,能够猜到什么,但他知道自己要想安稳离开越州,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否则,他的下场和刘涛、林松二人没什么区别。
如此低调,故意示弱这么多年,只能说这位越王殿下野心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