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轻声道：“那是，尤其是女人。”
林菲菲翻了个白眼，用胳膊肘轻轻捅了肋骨一下，疼得我哎呦一声。
陆陆续续有人不断走进会议室。
林菲菲轻轻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朝着门口刚走进来的一个女人努努嘴，压低了声音：
“这位就是米宁的姑姑，米丁兰。”
我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走到我对面坐下。
四目相对。
她冲我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语气犹如春风化雨：
“余斌，我经常看你直播，我也是你粉丝！以后可得多帮我们带带货啊！就靠你了。”
我微微一怔，笑着点零头。
来之前，我已经在脑袋里预设了很多种和她会晤的场面，我把她搞得这么惨，按理她应该对我横眉冷目，没想到竟然如浴春风。
我觉得她比想象中难对付。
会议开始后，杨月悦先汇报这一个月的直播数据，本来她们公司上上下下，都对直播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做得有声有色。
会上，这些所谓的领导，一个个挥斥方遒，指点江山，仿佛业绩是他们做的似的。
这群家伙是典型的蛀虫，直播如果没做起来无人理会，做起来了，现在谁都想表现一下，一番鼓励以后，领导们开始给直播间提意见：
“我觉得直播间的灯光有点太亮了，打脸上有点反光。”
“还有坐姿，你们俩有时候挨得太近了，大家知道你们是情侣，但坐作整一下更好。”
“还有菲菲笑得太随意了，应该拿出咱们在航班上服务乘客的那种笑容。”
“我觉得还应该加上一点，你们有时候和评论区互动太多了，那些聊的别搭理他们，就卖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