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吗？”我反问了他一句。
赵波脸色顿时黑下来，恼羞成怒：“你他妈玩我？”
我笑了，淡淡地说：“我玩你什么了？昨天打电话，我只是说了过来和你谈谈，也没说谈合作啊！”
赵波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咬着牙说：
“解约是你想解约就解的嘛？想解约的话，得赔偿！并且把账号留下。”
我没被他吓到，这厮就是一个水货，有时候职位本身和能力未必成正比，甚至取决于会不会装。
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幽幽地说：
“账号不可能给你们，也不可能给你赔偿，说不定你还得给菲菲赔偿。”
赵波气笑了，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还赔偿你们钱？想多了吧？你们要解约，想什么呢！”
我不紧不慢地从背包里拿出一份材料，推到他面前：
“你先看看这个，上面都是你给菲菲接的项目，但这些你都没给菲菲签合同。”
赵波脸色一变，抓起这几份材料，迫不及待翻动起来。
越翻，他脸色越黑……
“根据我们合同规定，你给菲菲接的每一个项目，都应该签带货合同，麻烦你这边把这几个项目的合同给我们找一下，可能是你之前遗漏了。”
赵波脸色越来越难看，讪讪一笑，支支吾吾的说：
“啊……这……这些合同，可能当时没签吧！但带货的提成，我都给菲菲了。”
我微微一笑，“但合同呢？按照规定，每一个品牌带货，都要有合同的。”
赵波眼珠一转，“那是不是我和菲菲在vx里说过，这些都不用签了，毕竟太麻烦了。”
“没有，不信你可以自己查咱俩的聊天记录。”林菲菲摇摇头，面无表情。
赵波气势顿时弱了下去，眼神游离不定，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那要不我把xb这个口红的项目给菲菲，以后只要是一线产品，我都优先给她，这样行不？”
我转头看向林菲菲，她摇摇头，态度鲜明。
赵波一看到林菲菲摇头，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舔了舔嘴唇，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