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法双手负于身后，站在宽大的落地窗，眺望窗外的景色。与群魔要塞那一望无际的平原和山川相比，窗外的花园和不远处的华丽建筑群别有一番风味，却始终没有半分吸引他的地方。他只是无法改变已经养成了习惯。
陶曼缓缓开进房间，与路西法相隔十步路停了下来：“还是老样子啊，路西法……”
“感觉怎么样？”路西法依旧背对着他。
陶曼明白路西法是什么意思，摸了摸轮椅的扶手道：“你的徒弟下手可真狠啊……本王这辈子恐怕不能走路了。”
“是吗……”路西法转过身，阴邪地笑道，“如果他真得狠下心的话，你就不止失去双腿和屁股那么简单了。”
“呵呵……”陶曼苦笑几声后，平静地说道，“还习惯吗？”
路西法没有回答，扯开话题道：“老朋友，你变了……直截了当吧！”
陶曼沉默了一会儿道：“your ajesty已经御驾亲征了……行星盖亚的战争很快就要结束，接下来是天界的战争……三界即将被我们统一。到了最后，your ajesty恐怕会对你有新的处置了。”
“呵呵……”路西法笑道，“这是难免的事情……撒旦昆顿一旦得到三界，可不会再这样心慈手软了。”
陶曼点头道：“不过……本王会用所有办法，尽可能保住你。因为……本王欠你一个人情！”
“是天界入侵的那一次吗……这种小事，何必记在心上呢？”
“呵呵……”陶曼无奈一笑，“你我共事那么久，你知道本王的性子。到时候，我们就两清了。”
“也好……”路西法微笑道，“那么，我先谢过了。”
“老友啊……”陶曼感叹道，“你我都在变呐……似乎，是行星盖亚的那帮污染体在改变我们呀……”
“行星盖亚的大决战要开始了，你又要忙了吧！”
“不了……本王对那些已经没有兴趣了……老了啊！没那么多闲工夫去收集灵魂和尸体，做什么实验了。”说罢，陶曼对路西法摆了摆手，缓缓开出了房间。
路西法目送陶曼，心中暗暗道：到现在为止，还为了大义，想要统一三界吗？恐怕还没等到那一刻，我们已经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