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了。
而是禁止的方式也很干脆,那就是一人吸食福寿膏,三代以内血亲不得参与科考,也不得到衙门任职,就连师爷、白身、皂吏也不行。
隆庆元年除夕,压不住底下群情激奋的滕详,终于是把下面请愿禁止福寿膏以及对司礼监参与走私福寿膏的事全都交了上去。
隆庆,原本是计划今晚去欣赏鳌山灯会的。
外面的大摆钟已经报时开始了最为精彩的表演。
但此时此时,在乾清宫看到这一沓奏章时,隆庆算是理解为什么父皇喜欢烧奏章了。
说司礼监走私福寿膏,这干脆就说是皇帝在走私算了。
如此大逆不道,还得了。
福寿膏这玩意,原本也是要禁止的,只是这下半年朝廷财政实在是太困难了。
算了,禁了就禁了吧。
只是这烟要禁,这污蔑朝廷污蔑司礼监的乱臣贼子更要大卸八块才行。怎么能平白污人清白呢。
司礼监最多是默许,怎么能算是走私呢?
在藤椒紧急将五百多维涉事的东厂番子解除东厂身份后,东厂就跟这些事再无瓜葛了。
唯一要警惕的是部分士绅商贾之家,利益熏心,竟然收买东厂的临时工帮忙贩运福寿膏,以逃避监察。好在事发后攀诬皇家。着实是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原本心态爆炸的隆庆皇帝,尝试着自己父皇的讨论,瞬间就处理妥帖了。这一刻,自我感觉原来成熟的皇帝是这个样子。
果然,失去道德底线,瞬间就轻松了好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