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排行榜第一的歌也赚不到一百万，那种捡钱一样的好日子再也没有了。”徐晓阳摊开手道。
李睿道：“也不是sp……是版权运营。虽然现在音乐产业不景气，但音乐是永远都有市场的，现在市场不成熟，不意味着市场永远不会成熟。万万的这些歌，迟早会实现它们真正的价值。”
徐晓阳没太听懂，万倩也不是很懂，但他们对李睿有信心，因为李睿对市场的预测从来没错过。
李睿也没办法给他们讲，未来斗音上火了一首歌就能赚几千万上亿的故事，说了他们也听不懂。
正聊着，徐晓阳接了个电话，匆忙起身道：“我去见个客户，你们先聊。”
他一走，办公室里孤男寡女，气氛变得有些古怪。
还是万倩主动打破沉默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李睿反问。
万倩道：“我听说发布会本来安排我和赵磊各唱三首歌，是你把机会都留给我的。”
李睿叹口气道：“是不是徐晓阳告诉魏莱，魏莱又告诉你的？”
“是又如何？”万倩眼角轻挑，她平时笑意很淡，但眼角上挑的时候，笑的极为好看。
“我就知道徐晓阳靠不住！”李睿无奈，“是我安排的，不过你也不用谢我，我完全是从效果考虑。磊子那几首歌质量虽然不错，但不适合发布会的场合。而且你的专辑要先发布，这个机会留给你更有效果。磊子那边，我会用其他机会补偿他的。”
“不管理由是什么，我都要谢谢你。不止是谢你给我发布会上唱歌的机会，也要谢谢你给我写的词和曲，谢你签下我，谢你精心制作的专辑，谢你安排我去参加《好嗓子》。”万倩悠然的道，“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你我互惠互利而已。”李睿道，“我只是不忍心看你的才华被淹没。”
“其实我并不觉得我在歌唱上有什么才华，这些歌给别人唱的话，会有更好的效果。”万倩道。
李睿没反驳。
万倩唱了好几年的歌，始终歌也不红人也不红，不是没有原因的。
以歌唱技巧和水准来看，万倩只能说是在及格线以上，比ktv麦霸级别的李睿稍好些，但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