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缸！”
陈文杰最后撂下了一句狠话，说明他的自信。
李睿撇了撇嘴：“我现在很少抽烟，要烟灰缸没用。钱我可以给你，但你得给我做出成绩来，否则我家里还缺个尿壶！”
陈文杰嘿嘿笑道：“尿壶也好，屎盆子也好，只要你给我钱，什么都好说！”
说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脑袋道：“对了老大，我刚刚跟你说的是镁元吧？1500万， dolr！”
李睿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说的也是镁元！”
顿了顿李睿道：“这笔钱你可要省着点花，因为很快会有强大的敌人入场，别等他们打到门口你却没有子弹了！”
陈文杰一惊：“谁要入场？企鹅还是阿狸？”
李睿道：“当然是企鹅，如果是阿狸的话，我只会恭喜你。但也不只是企鹅，有些时候，真正凶猛的竞争对手，可能是跨界而来的富二代也说不定……”
等李睿给陈文杰分析了未来两年直播行业的发展趋势之后，他微张着嘴巴，有点不可思议：“老大，你说的这是真的吗？我怎么没听说他也有兴趣搞直播？”
“你是不相信我的消息渠道吗？”李睿淡淡的反问道，“不然你以为他投资那么多钱搞游戏战队是为了什么？难道真是有钱人家公子哥的玩乐不成？”
“有道理。”陈文杰点点头，“我明白了，回去我一定按照你的思路去搞。”
“另外记得一点，适当的时候可以放宽一些底线。”李睿轻咳一声，“但底线不能太低了，那种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好像看见了其实又没看到什么的感觉，才是最妙的！”
陈文杰马上领悟：“我懂了，回去我就让那些女主播把领子再往下拉一点，把裙子再往上拉一点！”
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