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又道:“内卫在林府还发现了细作,欲图对林如海的夫人不利,只可惜抓捕的时候,细作畏罪自杀了。还有,这次林大人的家眷在来京的路上,也曾遭到刺客的偷袭。”
至德帝愤怒地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谋刺朕指派的钦差大臣的家眷?”
戴权这次没有接话,毕竟林如海奉旨去清理两淮的盐课,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想要查出幕后的黑手,何其之难。
至德帝也知道这事难查,他发泄了两句后,又重新坐回龙椅,拿过密匣,边拆边对戴权吩咐道:“再加派几名内卫过去,让他们勿必要保护好林卿的安全。”
“老奴尊旨。”
至德帝取出密折,仔细看了一遍,又沉思片刻才道:“戴权,你说朕是不是对林卿太苛刻了?”
戴权惊道:“陛下何出此言?”
至德帝放下手里的密折,站起身道:“林卿在折子一句没提他目前遭遇的困境,而是向朕建议对两淮的官员和巡防营将官进行调整,这个折子一旦拿去朝堂上讨论,他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戴权忙道:“盐课大事,老奴不敢擅议,还请陛下自决。”
至德帝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道:“两淮盐课目前不宜操之过急,是朕逼迫林卿太甚了。”
戴权忙道:“国事艰难,现在到处都缺银子,陛下也是为此烦忧。”
就在这时,门外有内侍尖着嗓子喊道:“皇后娘娘驾到。”
旋即,一位气质雍容的美貌女子在几名宫女的簇拥下,缓步走进书房内。
…
清晨,林云照例早起,在院子里同钟翊一起习武。
就在两人训练结束的时候,郭神医端着个茶杯溜达过来,瞅着林云问道:“云小子,你这么刻苦地习武,是想弃笔从戎吗?”
林云一边擦着汗,一边走回屋内道:“我可不想去战场上送死,我练武是为了自保,还有就是将身体练强壮后,会少染疾病。”
“你小子的想法就是古怪,在这京城里,只要你不出去惹祸,哪有什么危险。”
这时,小默端来一盘热包子外加几个鸡蛋,摆放在小案几上,这是林云规定的早餐。
郭神医赶紧坐过去,拿起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