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贾琏心道:“这还不叫多要,你干脆全拿走好了。”
“回禀父亲,香水铺子是老太太出的,儿子已经应承老太太,每个月孝敬老太太三百两银子。”
贾赦一听就恼了,他抓起桌案上的一块镇纸,照着贾琏的脑袋上砸去,
贾琏躲闪不及,被镇纸砸破了脑袋,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他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惶恐地道:“父亲息怒,这都是云哥儿的主意,儿子也没办法。”
贾赦恶狠狠地道:“云哥儿说什么你都依他,那你怎么不去做他的儿子?”
“父亲恕罪。”
贾赦走到儿子面前,冷声道:“你去告诉云哥儿,给老太太多少孝敬,他自己出,总之我那份银子,一两都不能少。”
贾琏壮着胆子回道:“回禀父亲,云哥儿说了,儿子若是不依从他的安排,他就不让我入股。”
“他敢。”
贾赦怒吼一声,随即瞅着贾琏冷笑道:“只怕是你们俩个孽障串通好了,想来糊弄为父是吧?”
“儿子不敢。”
“不敢?我看你胆子大得很。”
贾赦越说越气,他突然朝门外喊道:“来人,将这个不孝的孽障拖出去,狠打几十板子。”
贾琏慌道:“求父亲饶命。”
“拖出去,给我狠狠地打。”
随着贾赦的命令出口,守在门外的两名长随立刻跑进来,拖着贾琏向门外走去。
…
片刻之后,贾琏被长随捆在板凳上,那个名叫耿中的家伙幸灾乐祸地道:“二爷,小的要对不住了。”
说完,他举起板子,照着贾琏的屁股狠抽下去。
贾琏疼得一声惨叫,他在心里暗暗叫道:“云哥儿误我。”
就在贾琏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时,院子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贾琏抬头一看,见是贾母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走过来。
他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还好,云兄弟没算错,老太太还是来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