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大明宫御书房。
至德帝批阅完一叠奏折,将手里的朱笔搁在笔架上。
戴权见状,赶紧从小内侍手里接过茶盅,上前递到至德帝手里。
至德帝接过茶盅,一边喝茶,一边向戴权问道:“冯将军那边有没有消息?”
戴权:“回禀陛下,冯将军昨儿已经到了通州,如果不出意外,他今儿就应该能进城。”
至德帝又抿了一口茶,然后漫不经心地道:“冯将军初至,想必府里也缺人使唤,可从宫里挑选两名宫女去照顾他的起居。”
“老奴回头就让人去安排。”
至德帝又问:“林如海那边可有消息?”
“没有。”
顿了顿,戴权又道:“自从林大人将家眷送来京城,就一直在各处巡视,未见他有任何大的动作。”
至德帝放下手里的茶盅,眉头紧锁,都快要皱成个川字。
戴权不想天子为这事烦心,便换了一个话题道:“陛下还记得林大人那个侄子吗?”
“记得,他又怎么啦?”
“上次陛下不是帮那小子题了一幅字嘛,他真就拿去制作了一副牌扁,当作铺子的招牌。”
至德帝闻言来了兴趣,他好奇地问:“我记得他要开的好像是个香料铺子,他那个铺子开张了没有?”
“已经开张好几天了。老奴派人去查过,他那个香料铺子的生意特别的兴旺,据说每天都有一千多两银子的流水。”
至德帝闻言笑道:“看来那个小子还颇有经商的天赋,没有糟蹋朕替他写的几个字。”
戴权忙道:“都是陛下御笔亲提的那块墨宝立下的功劳,否则,那家店铺哪能这么快闯出名声。”
至德帝微笑道:“以你推测,他那家店铺多久能赚回一千两银子?”
“差不多两天吧。”
“什么?”
至德帝腾地站起身,瞪大眼睛瞅着戴权。
戴权忙道:“回禀陛下,他那个香水是独家经营,每瓶售价一两至十两银子不等,利润至少对半,一天赚几百两银子很正常。”
至德帝怒道:“朕每天都在为缺银子而发愁,那个混账东西靠着朕的墨宝,每天